对方报来的地址,于是朝电话里喂了几声:“喂、喂喂?
哥,你还在吗?”
乔楚生回应道:“在。”
“哦,哥,地址你找到了吗?”
电话另一端,在空旷的房间里,乔楚生站在拿着电话久久没有动,说不上为什么,刚才就在刚才,在他要将路垚租的公寓地址报给白幼宁时,心脏忽然跳的厉害。
惶然间,他有种预感,这个地址如果给了,将来的某一天他就会失去什么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
乔楚生长这么大,从来都不信命,可偏偏这突如其来的心悸叫他不安,他破天荒地决定顺从于自己的这份不安。
长时间的静默后,乔楚生临时改了口。
听筒那边传来他略显疲倦沙哑的嗓音:“幼宁,你把打探出来的消息说给我听,我待会儿自己去找他。”
白幼宁愣了一下:“为什么?”
乔楚生说:“我刚想起来还有些案件的细节要去找路垚核实,顺便。”
“那……行吧,”白幼宁虽然心生疑惑,但终究是个对他人的情绪比较粗线条的人,也不多问:“哥,我跟你说这是我费了好大功夫才查到的。”
说着就把采访记录逐字逐句地念给乔楚生听乔楚生通过白幼宁查到的记录了解到:当时聂成江修宅子,陈老六负责拆迁,大部分村民都己被迫离开,只剩一个孤寡老太太,给多少钱都不搬,陈老六怒了,半夜往老太太家里扔鞭炮,老太太吓的当场心脏病发作,一命呜呼!
后来家人都没在她身边,收尸的时候,都没人来。
乔楚生一边听着,一边拿着钢笔随手记着,记完就说:“好,知道了,谢谢你啊幼宁。”
挂了电话,乔楚生松了口气,刚才那阵心悸来的突然,去的也快,等他站在路垚的公寓门前己经恢复了一如往日的神情。
他在门外敲了许久的门都没有人应,他在门外站了半个小时,首到门铃响起第的第三十下,路垚擦着还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