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杀人,太不阳光了。”
路垚撇了撇嘴说。
乔楚生开始还饶有兴趣地听着,听到后面他就听不下去了,只见他皱着眉头,满脸的一言难尽质疑道:“你觉得你自己是一个阳光的人?”
路垚被问的有一瞬间的心虛,但路垚此人长这么大,除了家里那帮人精,在外面他嘴皮子上的功夫向来没输过,他专挑着人的痛点刺,回敬道:“至少,我不需要洗白啊。”
乔楚生看着路垚这幅扳回一局后得意洋洋的表情,被气笑了,舌尖抵了抵牙:这孙子。
想了想似是不过瘾般又多刺了一句:“而且我不需要被迫做我不想做的工作。”
说完他绕过乔楚生,就往前走,却被乔楚生一句话定到了原地:“但我需要你。”
路垚回身看过去,年轻的探长一身笔挺制服伫立在楼梯口,但又好似他己这般孤傲地站在天地间许多年。
后梳的大背头纹丝不乱,那张似是刀刻斧凿出的俊朗的脸上坠着一双似是被墨浸染的眼睛,那双眼里充斥着他看不懂的情绪。
见路垚回望过来,“路垚,我需要你,”乔楚生看着他的眼睛,又说了一遍:“你不用现在就回复我,只是我想请路先生对于我的提案能够再慎重地考虑一下。”
————————————路垚回到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乔楚生那句:我需要你,如同魔咒般反复萦绕在他耳边,不是那种假话空话,他记得很多人说过的是:路垚,你要争气,做一个有用的人;做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说,我需要你。
这句话让路垚胸口有些发紧。
从小到大,他的路永远是被安排好的,既定的,毫无新意的,他的人生与他的意志几乎毫无干系,像个被摆弄的人偶。
他承认,在破案的时候他是快乐的,这种快乐是久违的,充实的。
一首以来,作为家里最笨的那个孩子,对于充斥着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