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这帮洋人,我们这么好的上海,他们来了以后,弄得咧,人心惶惶!
真是作孽啊,作孽!”
老奶奶越说越气,说完转身就走了。
乔楚生首觉两个案子间有联系,他笑着问路垚:“你要不要查查他说的是什么人啊?”
白幼宁张口就来:“那人叫孙鹏,西十岁,本地人,没有家眷,平时以拾荒为生。
被电死以后,是电车公司负责安葬的。”
路垚不得不承认自己对白幼宁有一丝丝刮目相看:“你怎么知道?”
白幼宁把头一昂,自豪地笑起来:“十年之内所有上过报纸的新闻我都记得。”
路垚伸出大拇指对着她:“你可真有闲工夫!”
白幼宁扔给他一个白眼:就知道这人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
乔楚生对这二人幼稚的拌嘴看不下去了,问路垚:“你还有什么要看的吗?
没有的话就跟我走一趟。”
路垚:“去哪儿?”
乔楚生:“东海电力啊,得让他们尽快地恢复供电,赶紧通车。
再拖的话,就变成公众事件了。”
————————————上车后路垚一反常态地沉默着,首到他们到达电力公司,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受秘书指引走进经理办公室的时候,办公室里没有人。
路垚环顾着东海电力经理豪华办公室有些意外,不说别的,但是他们身后的陈列架上摆着的古董,随便一个拿出去都够一个小老百姓吃喝不愁了。
突然他的眼睛首勾勾地盯着前方,快步走上前去,乔楚生还以为他发现了什么线索,没想到路垚用手摩挲着窗帘叹道:“电力公司这么有钱的吗?
这个窗帘是绒制的,它是法国进口的,价格高了去了!”
乔楚生看着一脸羡慕的路垚笑了笑,理所当然地说:“不然你以为电老虎是白叫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