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宴的心狠狠揪了一下,他想到自己因为苏怡宁小时候救过他,对苏怡宁一直很疼惜。
现在崔瑢救了姜酒,姜酒是不是对崔瑢和别人不一样。
这念头一落,陆时宴觉得自己的心阻得塞塞的。
他再不想听到姜酒嘴里吐出任何一个有关崔瑢的字来。
陆时宴手一伸抱起姜酒,把姜酒放到洗手台上,俯身狠亲她。
姜酒怔愣住了,完全没反应过来,前一刻两个人在争吵,后一刻这人就疯了似的亲她。
有病吗?
“陆时宴,你有。。。。。。”
陆时宴不给姜酒说话的机会,一手紧抱着姜酒,另外一只手一路下滑。
姜酒察觉到他的意图,用力挣扎,这个该死的混帐,又来。
“放。。。。放开。。。”
姜酒身子没有完全大好,挣扎了一会儿就气吁喘喘的瘫软在陆时宴的怀里,陆时宴俯身往下亲。
洗手间内气氛说不出的暧昧,姜酒真怕陆时宴在洗手间里和她做。
她挣扎着开口:“陆时宴,你不是打算替苏怡宁守身如玉吗?你就是这么替她守身如玉的?”
一句话好似重锤,砸在了陆时宴的脑门上,他身上所有情欲急速的退了下去。
他放开姜酒,努力平息体内的情潮,整个人冷静下来。
他面无表情的伸手拉好了姜酒的衣服,冷冷的开口警告。
“姜酒,希望你记住一件事,在你还是我妻子的时候,别闹出任何诽闻,否则我饶不了你。”
他话落不再理会姜酒,转身就走。
后面姜酒坐在洗手台上用力喘气,先前太过费力,现在她一点力气都没有,连跳下洗手台的力气都没有,所以她坐在洗手台上没动。
前面走出洗手间的陆时宴见后面没有动静,回首望过来,看到姜酒浑身无力的坐在洗手台上下不来。
陆时宴转身又走进洗手间把姜酒抱下洗手台,随之他放开手打算往外走,身侧姜酒身子一软往地上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