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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瓜!
你过来。”
他沉默一阵对自己的好兄弟喊。
冬瓜愁眉苦脸地走到他身边。
披头拍了拍朋友的肩膀,说:“你刚才说的对!
我是对这个女孩有特别的感觉,我承认我喜欢他。
但我和她是不可能的,我和她根本就不是一条道的人。
她有那样的背景,又是大学生,尽管人长的不漂亮,但追求她的人多得是。
我算什么?
我能给她什么?
我这条烂命迟早要丢的。
我从没想过我会和她怎么样,连一点点念头都没有。
如果她那天需要我帮忙,我想我会为她拼命的,但只到此为止,我不会对她对任何杂念,她不是我过去的那些女孩,她和她们不一样。
让我这样的人去泡她,那是对——怎么说呢?
对,是对美好的亵渎。”
披头开始咬文嚼字,他这几个月来说话越来越失去往日的单调,句子越来越长,形容词、副词越越来越多,有时候经常还冒出令他的弟兄惊讶的话,那些只有在电视中某些文人墨客的嘴里说出的句子。
他常引用法国作家左拉的话,这是他从一本名人名言中学到的。
他经常会对冬瓜、黑皮说:“生活的全部意义在于无穷地探索尚未知道的东西,在于不断增加更多的知识。”
于是,他的两个弟兄也因为他灌输多了,有时在外面对一些黑道小子骄傲地说:“生活的全部意义在于无穷地探索尚未知道的东西,在于不断增加更多的知识。”
当这话出口的时候,他两个就感觉自己比那些孩子要高了一头。
这话后来经过以讹传讹在黑道被说成:“生活的全部意义在于无穷地找尚未偷到手的东西,在于不断增加更多的钞票。”
披头的改变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他的事迹被他的两个兄弟在外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