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话,也许会好一些。”
月辉没再说什么,她抱紧怀里的机械猎犬,每当它发出呜咽声时她便会仔细抚摸它的耳朵。
“对了,月辉阿姨你要去马哈顿吗?”
冰月冷不丁问道,头盔后面她红宝石般的眼眸眯成一条线。
“对,今天早上我在调整电台的时候接受到了一个求救频率,从马哈顿那边发来的,也许队长他们就在马哈顿,所以我就一路向北,然后。”
月辉耸耸肩,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然后就这样,无巧不成书是吧。”
“也许我们的爸妈也在那里,我们也跟你一起去月辉阿姨,今晚我们收拾收拾,明早就出发怎么样。”
月辉不打算拒绝冰星的提议,她轻哼一声算是做了默认。
“对了,吃点宵夜吧阿姨。”
阿宾递来一听罐头,虽然他对冰星唯唯诺诺,不过月辉在他眼里有着一种别样的亲合力,哪怕她自始至终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
真是个冷美人。
冰星心里感慨道,月辉的形象和父母向他讲述的完全不一样,在他的猜测中月辉应该是一个学识渊博、满腹理想抱负的学生兵才对。
“嗯。”
将自己带来的罐头分给了战友的子女们,月辉接过阿宾的罐头端详起来。
那是一听瘪了一角的狗尾巴草罐头,上面写着军供,没有任何生产厂家。
生产日期双贤历2008。9。15,那正好是宁静之雨落下的那年,保质期10年,显然早过期了。
理论上这种罐头可以开罐即食,不过月辉还是选择将它打开后放在篝火上煮了一会儿。
味道只能说又苦又涩,为了调味加的盐和糖非但无法掩盖那种味道反而让它更加奇怪了,其实是这种罐头的生产方法太粗糙,本应被筛出去的麸和瘪谷占了总重的一小半,搅合搅合甚至还可以看到其中混着的鬃毛和煮熟的虫子。
毕竟那是战时动用家庭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