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匈奴,古栈道外。
北匈奴之地的天气要凉得更快些,放眼望去,草地已经出现枯黄之色。
玄云子裹着一层厚实的皮毛大衣,坐在马上,眉头紧皱,望着前方的一队人马。
他在进入北匈奴地界后不久,便被这队人拦住了。
其实以他的武功,大可以突破两人的封锁,径直进入其中。
只是对方打的是王敏的旗号,饶是玄云子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守在这里。
忽然,一匹烈马踏草而出,身上套着兽皮戎装的汉子骑在马上,目光冷冷地落在玄云子身上:你就是玄云子
正是!
玄云子刚佝偻着身子,却忽然想到自己是奉秦云的命令来此,不能太怂,否则置大夏的威严于何地,随即又直起腰来。理直气壮地说道。
怕,是不可能怕的!
那匈奴汉子见状,面上反而露出一抹敬佩之意:不错,听闻大夏文官武将皆有胆气,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孤身一人来此,还敢如此与他说话,勇气可嘉!
阁下既然已经到了,那便随我来吧。
匈奴汉子策马,转身而去,之前拦住玄云子的那堆人马也向两侧散开。
那态度,摆明了是让玄云子从中而过。
见状,玄云子神情坦然,一扯马缰,马蹄踢踏,在匈奴骑兵虎视眈眈的注视中,大刺刺地从队伍中穿行而过。
很快,前方便出现了一座巨大的车辇。
在诺大的平原上,这座车辇宛如一座行宫,鎏金描凤,金碧辉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放眼望去,就像是纯金打造的宫殿。
玄云子初见这车辇,心中暗自咂舌。
这女人真是越来越夸张了,外出的车辇几乎都快比得上秦云的战车了。
深吸口气,在周遭匈奴汉子的注视下,走进了车辇。
外头凉风习习,车内却是温暖如春。
玄云子,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