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不当初。]我艰难的挣脱覃呈的控制,捂着高高肿起的脸颊问他:[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我做的?
难道不是她自己乱搞出的问题?]病房上的白栀哭的更厉害了,整个人都在发抖。
覃呈阴狠的笑着说:[你以为你做的很隐蔽吗?
有人亲自看见你动了手脚。]接着,参与这台手术的实习护士站了出来,他举起手机支支吾吾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怕乔老师打压我,我才不敢指认她。]他边说边跪倒在地,使劲的朝着病床上的白栀磕着头:[我亲眼看见是白老师没有严格消杀手术用具,才导致您感染了。][你撒谎,血是手术前抽的,当时还没开始手术,她怎么会是因为手术用具感染的?]我揪着他的衣领质问他。
他颤颤巍巍的说着:[乔老师,我知道您一手遮天,可您不能颠倒黑白,这个检查样本是我手术中间送到化验室的,大家要是不信的话,我这有视频。]他拿出一段模糊的视频,指着手机里的手术刀说:[本来要用另一套,可乔医生非得要用这套,这套昨天感染科接诊了一个病人,还没完成消杀。]他刚说完,我还没来得及辩解,感觉脖子上凉飕飕的。
下一秒,喷溅出来的鲜血染红了我的双手。
我使劲捂着脖子却无济于事,白栀用水果刀插进我的颈动脉。
我躺在地上乞求着覃呈帮我叫一下医生,可他只是狠毒的踹了我几脚,静静地看着我失血过多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