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力。
只因刚才起纠纷时,贺庭丰一怒之下踹断我的双腿。
双手被迫烧得滚烫的铁栏,表面皮肉被烫化,剧痛弥漫全身。
可我顾不上疼,用脑袋撞着铁栏,眼泪鼻涕肆流。
“贺庭丰,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求求你放我出去好不好……”“贺庭丰,我好痛,你救救我……”可我的惨叫声没有引来他们的同情。
反而孟知语还兴奋鼓掌。
“贺哥哥,我来灵感了。”
“可是江姐姐大吼大叫会影响我创作的,贺哥哥你让她闭嘴好不好?”
贺庭丰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狠厉瞪向我,“江岁岁,你装什么装?
这点火势根本烧不死你。”
“你要是再敢影响小语,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木屋内的浓烟呛得我头脑发昏,听不清他们说的什么。
倒下的瞬间,大火烧上我的白裙,肌肤被烧烂,钻心窝子的疼痛。
我再也没有力气发出声音。
木屋的火势逐渐失控,我看到贺庭丰焦急地朝我走来。
可源源不断往外的浓烟呛到孟知语,她惊呼一声。
“啊,庭丰哥哥,小语好难受。”
贺庭丰看了我一眼,硬生生停下脚步,心疼将她搂进怀里。
失去意识前,我的脑海里都回荡着他们情深意切的一幕。
我被抬上救护车送往医院抢救。
面部被烧毁,肺部吸入浓烟严重衰竭。
医生一次次给贺庭丰打电话,让他签署手术协议同意书,却被无情的挂断。
是他被打得不耐烦,才不情不愿接了电话。
“江岁岁,小语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