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有力气和他继续演下去了:“不对,我应该叫你傅大少爷。”
“跟一个穷的叮当响的孤儿过苦日子,真的是辛苦你了。”
电话那边傅川愣了愣,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总有些慌乱。
其实上一次,宋绻跟他说话,他也有在深想过。
是不是应该告诉我,可是一想到我每次提到钱那种小心翼翼的模样,他就觉得反胃。
他在意的从来就是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把钱看的那么在意。
如果被我知道他很有钱,我八成会像一块狗皮膏药那样,粘在身上,撕都撕不下来。
他那么想着。
在昨天晚上,听到我的询问。
不可否认,他心里涌上过惶恐,那种惶恐远超被膏药缠上的粘腻。
最后不是理智战胜了那种恐惧。
“晚晚,你在说什么啊?”
“谁是傅大少,我是傅川啊,我要是真的是傅大少,我用得着和你一起吃苦吗?”
“你是不是又被那些营销号洗脑了。”
我被他的垂死挣扎逗笑了,低低的笑声带着无比的心酸。
“你放心,我没有灰姑娘的命,也没有嫁进豪门的心。”
“房子我已经退了,存折里那些钱是你这些粘攥下的,我只拿走了我的那部分。”
“分手吧!”
挂断电话,抽出电话卡折断。
5。傅川这人,真的是一个天生的演员。
我还记得高三那年,学习节奏比较紧,其他同学的家长,担心他们用脑过度,体力跟不上,每天的早午餐,都是变着花样给他们吃。
他却只有我的那几份简单的小菜。
吃不饱就去食堂喝汤,把自己喝饱。
后来有段时间,愣是给自己整出了胃病,可是又不想去看病,就蔫啦吧唧的看着我,向我求助。
“盛晚,你说胃疼会不会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