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覃呈以医疗事故把我所在的医院告上了法庭,有了那名手术护士提供的证据,覃呈在网上控制着舆论。
为了不让事态扩大,医院承认是我的失误造成白栀的感染,并且赔付了一大笔钱。
我的母校把我从优秀校友除名,我成了整个医学界的耻辱,我的父母也被被无脑的网民一直骚扰。
白栀涉嫌杀害我,按理说应该为她的罪行付出代价,可覃呈却以我丈夫的身份签订了谅解协议书,让白栀逍遥法外。
我回忆着这一切,不知不觉攥紧了拳头。
见我迟迟不回复,覃呈不耐烦的问我:[你是聋了吗?
栀栀动了胎气,我们现在去医院,你要亲自给栀栀接生。]我理了理思绪,用极为平静的语言回复了一句:[好,我来安排。]挂断电话,我急忙拨打了另外一通电话。
半个小时后,覃呈焦急的推着白栀走进了医院,他脸上满是关切的神情。
这让我想起我上次阑尾炎犯了时候疼的要死,他刚好在家,我求他送我来医院,他脸上满是嫌弃的表情,他开车送我的时候骂了我整整一路。
[乔芯,你务必要保证栀栀母子平安,手术要你亲自来做。]覃呈死死拉着我的手,让我向他保证,我一把甩开他的手说:[你再磨叽一会儿,她跟孩子谁也保不住。]覃呈赶紧松开我的手,我跟护士推着白栀进了病房。
[小陈,先去查这一项。]我亲自抽好血后把血液样本交给另一个手术护士。
接着,我在手术外面慢慢的做着准备工作,并且让人去核实感染科昨天是不是接诊了一个患有艾滋的病人。
上辈子拿视频指证我的手术护士一直不停的催促着我,让我帮白栀接生。
[别着急,检查结果还没出来,她现在的状态还不错,还能再等等。]但他全副武装的对我说:[一般结果都不会有问题,病人都疼成那个样子了,不能再耽误了。]我看着他满是算计的表情说道:[哪个女人生孩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