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以前把最大的鸡腿让给他吃样。
句谢谢,足以抵消。
我爸也如既往,维护我弟弟,对我骂道:“长兄如父,为弟弟做点事就想邀功,你怎么这么小心眼?”
“就是,你个事无成的劳改犯,住家里不就是为了吸血来的吗?你在这啃老,我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了,怎么活?”
弟媳摸着肚子,毫不留情地开口。
我妈也满面凝重,对我语重心长道:“阿羽,我跟你爸还等着抱孙子呢,你年纪也不小了,就算个人出去租房子住,也是应该的呀。”
他们人句,每句话都如尖锐的刀子,刺痛着我的心。
我已失望透顶,但眼睛还是不争气的湿润了。
我看着他们,沙哑着声开口:“难怪我坐牢的这三年,你们次都没来看过我。”
“我说服自己,你们是因为太忙,没空来看我。可原来,你们仅仅是觉得我丢人。”
我仰了仰头,把泪水给憋了回去,随即字顿,肃声问道:“我就问你们句,今天是不是铁了心要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