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祝弋头也不回地走了,连再见都没说。
回到家,他一路上备受煎熬,头很晕,愈发的没有力气。
扶着墙壁艰难地上了六楼,终于在他进门之后倒在了地上。
“咚”,地板砸出了巨大的响声。
晚上,祝弋睁开了眼,人有些恍惚。
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烫。
打了一通电话给损友,让他带个药过来。
祝弋无意识地爬到了床上,眯了会。
醒来就是好友忙碌的身影,看到他睁眼,徐笙跑过来就训了他一顿,“还好我有你家钥匙,你说说你,发烧发到40度,也不去医院,舍不得钱啊,我借给你。”
祝弋像个鹌鹑似的不做声。
“你干嘛了?
这么心虚干嘛?
还有你买这么不合身的新衣服,等着以后还能长身体啊。”
徐笙眯着眼,细细打量着不敢眨眼的祝弋。
“就……就昨天夜跑太热了,冲了个冷水澡,就这样了。”
祝弋睁大眼睛,又低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