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孙子孙女?甚至都不是他们老张家的种!
“说!奸夫是谁?!”
张勇气到快要发疯,李晴刚从病房被推出来,他就厉声质问。
李晴生完孩子十分虚弱,只能任由他扯着衣领,像破布偶娃娃一般在病床上摇摆。
她不怨恨张家人,不怪自己出轨,也不恼情夫,却把愤怒的眼神投向我。
似乎都是因为我,她才落得如此下场。
可是,当初是她黏上我,是她故意拦在楼道,等我回家。
她在等待一个栽赃陷害的机会,早早和梁园在三院找好了医生。如果不是我看出端倪,那么现在我就是害她“早产”的凶手,张家人会像鬼一样黏着我,让我不得逃脱。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明明是她想陷害我,怎么现在反而一副悲壮的表情?
我实在是不理解这些极品的脑回路了。
“你说啊,奸夫是谁?!”
张勇将李晴一巴掌扇倒在地,那在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女婴,也挥舞着小手痛哭着。
梁园看着这一切,瑟缩起脑袋。
这个懦弱的男人,一早选好我做栽赃对象。
他知道我是一人独居,所以在我拒绝交WiFi费后,计上心头,告诉张勇我的门牌号,让他找上我。
无论是我和张勇谁被打伤,李晴都有各种歪理和我产生争执。
很好的计谋。
幸亏我早已在曾经的“家”里练就了一番看穿牛鬼蛇神的本事,他们的这些把戏,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
为了让我失去继承权,继母对外宣称我已经疯了,并且硬生生将我折磨到精神分裂。
当我逃出那个魔窟,断绝血缘关系后,精神病院倒更像是我真正的家了。
至少在我发病刮掉院长的长胡子时,他不会把我绑起来,用电棍击打。
“想知道奸夫是谁,查查楼道监控不就行了。”
“对了,顺便让警察同志看看清楚,不是我推的李晴。”
我冷不丁抛出这句话。
梁园和李晴瞬间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