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酒局是公司为了拓展业务宴请客户的,所以海磊酒醉后被冻死,公司也要承担责任,同时酒桌上所有饮酒劝酒的人全都脱不了干系。
我带着律师去了他们公司,他们公司的态度也很明确,责任他们承担,但是不想造成社会舆论,更不要要对薄公堂,愿意协商私了。
而我也没有狮子大张口,提出了一个很公道的价格,他们公司赔偿五十万,同桌宴饮的人共同赔偿五十万,合计赔偿一百万。
对于这个价格,他们只商量了半个小时就一致通过。
对于公司来说,一条人命五十万,就当是出工伤伤亡事故了,他们完全承担的起,尤其是那些高管,可不想因为一点钱就脱了衣服掉了帽子。
不过尽管如此,海磊的顶头上司还是承担了管理不善的责任,被免职下放了。
而对于同桌宴饮的人来说,真的对薄公堂,他们不仅要赔偿,还会承担刑事责任,一旦留下案底,不仅影响自己,还影响儿女。
再说了,一起喝酒的十好几个人,分摊下来也没有多少钱,还没有到倾家荡产的地步。
就这样大家都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三天后就给我打了款。
一条人命这个价格真的公道,不是我不敢多要,而是觉得,海磊那条人渣的贱命真的不值那么多钱。
而我做事向来公道,把赔偿款和夫妻共有财产中按照婆婆应该拿的那一份,一分不少的给她打到了银行卡里。
至于她的身体到底有没有那个福气消受,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意外的是,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迎面正遇上了苏曼曼。
她摸着自己已经显怀的肚子,脸上已经开始长了孕期斑,青春的少女感已不复存在,一双眼睛写满了算计和狠厉。
明明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却有种说不出的油腻感,就是很脏。
她倒是一点都大言不惭,未婚先孕也毫无顾忌,张开就开门见山说那孩子是海磊的,也该分一笔遗产。
这段时间真是太忙了,她不提醒我都把她忘记了,忘记了她是如何花销着我们夫妻共同财产,忘记了她是如何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