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闹头疼,你能不能带着之前炖的那种粥过来接一下他?”
我轻笑了一下。我每次给他带的粥其实都不一样,但竟然没人发现。
我本来想拒绝,但看到刚刚收拾出来的一些东西,觉得还是当面还给他比较好,“地址发我,我现在过去。”
8
我到的时候,江云添精神看起来好了些,正靠在单人沙发上闭目养神。
“江云添,”我轻声喊他,男人有些惫懒的目光看了过来。
“过来抱抱。”他冲我抬起一只胳膊。
包房里开始有低低的起哄声,“行了江哥,今天秀够了,差不多得了。”
我抿抿唇,“江云添,你刚放我鸽子,现在又要我过去给你抱。”
他轻笑一声,好整以暇看着我,“怎么,生气了?”
“好了,上次喝酒玩儿大冒险输了,才打电话跟你说的领证。”
“给大家逗个乐子,都是兄弟。过来,老公抱抱。”
又是这样。
我低头,强忍着蓄满眼眶的泪水。
聚会时说我是学琵琶的,让我给大家表演助个兴;吃饭时说我太闷,让我讲个段子活跃一下气氛;
就连大冒险不知道玩什么,也要拿我当筏子。
“江云添,”我把手中的袋子往前递了递,低声说,“别这么叫我了,我结婚了。”
“什么?”恰好刚刚谁打翻了杯子,盖住了我的声音,江云添掏了掏耳朵,皱眉看我,“温絮,能不能别总像个鹌鹑一样,声音大点。”
于是我放大了声音。“我说,我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