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餐途中,沈清默的小青梅眼眶通红看着半碗剩饭。
见状,重度洁癖的沈清默温柔安抚对方:
“小鼻涕虫,你哪次的剩饭不是我给吃完的?”
我如往常那样递上消毒筷,却被沈清默一顿痛骂:
“许织梦,你拿筷子的手消过毒吗?能不能别来恶心我?”
饭后,沈清默用我亲手做的领带帮小青梅擦嘴。
放在以前,我肯定闹得所有人都不开心。
独独这次,我觉得这八年的婚姻没意思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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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跟离婚律师通完电话,沈清默就出现在餐厅洗手间。
男人瞥我一眼,朝我扔来一小瓶消毒酒精:
“别把细菌带到我车上。”
沈清默有重度洁癖,消毒湿巾,消毒酒精是他身上最常见的东西。
而这些东西,又最常用在我身上。
我的手也因常年触碰酒精,变成了过敏性肤质。
稍不注意就会瘙痒起红疹,甚至脱皮。
我的默不作声,助长了沈清默的不耐烦。
男人看了眼我手上新蜕下的皮,眸中寒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