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妈妈,奶奶说能嫁给爸爸是你毕生修来的最大福气,你就不要再没事找事,给我们秦家抹黑了。”
一阵突来的铃声,使得思绪回笼。
看清来电显示是秦昱珩,我神色如常选择拉黑。
我已经让律师向法院提交离婚申请,也告知过秦昱珩,有任何事直接与我的律师沟通。
他可以选择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自然也可以随心所欲直接拉黑。
九月的一场台风,将外婆家年久失修的偏厅屋顶吹垮了。
为此,我跟外婆商议着干脆全屋加固重建。
重建之前,自是要将一些重要物品收拾打包,放到仓库。
于是我推开父母曾经居住过的房间。
外婆偶尔会拿着鸡毛掸子进来扫一扫,所以里面的灰尘并不多。
收拾没多会,我就看到了兔子先生。
当我微微带笑,转身准备喊来外婆时,一个高大温热的男性胸膛,挡住了我的视线。
“你拿着的这个玩偶,感觉好眼熟。”
听到秦昱珩低柔磁性的声音,我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
我问他:
“秦昱珩,你是不是非要闹到我报警告你非法扰民,你才肯从我眼前真正消失?”
过于直白的嫌弃话语,使得向来冷傲自持的男人,第一次露出从未有人见过的难堪神情。
喉结滑动了一下,秦昱珩语调低落的说:
“沈愿,我知道你现在恨透了我,所以完全不想见到我。
但是我们毕竟做了十三年的夫妻,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解释误会的机会。”
我冷冰冰看着他:“我们之间没有误会。”
“有的!”
我从未见过秦昱珩如此语无伦次的模样,他慌慌张张的说:
“那天你在酒店大堂看到我和,我和孟雪一起走进去,你为什么不直接叫住我?
沈愿,只要你叫住我,你就会知道我跟孟雪去酒店只是为了见住在那里的一个客户。
如果你还是不相信,我可以让人把当天的监控录像找出来给你看……”
说话间,秦昱珩真的拿出手机,准备给酒店人员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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