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柏聿步伐缓慢,却像捕食之前的丛林之兽,对对方充记了斩杀的心理。
胆敢让他跪下?这两个字,自出生起,就没敢对他开口。
敢拥有这种心理的,都快被他摧毁得差不多了,今天竟然有人不知死活,主动撞到枪口上来。
不到十米的距离,司柏聿看似走得很慢,却很快来到温娇面前,季如霜仍站在树下,往这边看,她要等着看好戏,看温娇的笑话,她的男人,她的老公司柏聿,根本不喜欢温娇,虽然司柏聿没说过,但季如霜知道,司柏聿喜欢的人,是她。
要不然,司柏聿怎么别的女人看都不看,专门一心对她好呢?
司柏聿这种顶级的男人,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并不需要说出口,他这种有实力的男人,喜欢一个人,会直接付出行动,比如送她珠宝,送她车,送她豪宅,每次她过生日他都会记得,并且会提前给她准备好礼物,这样的男人不喜欢她吗,她才不信。
她就等着看司柏聿怎么收拾温娇,收拾得越狠,她看得越爽。
温娇慵懒的看着叱咤南市的男子朝他走来,虽然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她已经清楚的从他眼里看到了慑人的冰冷。
这种冰冷,夹杂着想弄死她的意思。
这种想法非常明显,他根本不想掩饰,也不屑掩饰。
或许此时司柏聿散发出来的气息很吓人,但是温娇一点都不怕她。
因为她的芯子是温言。
男子走近,他以为她说过那样的话之后,他来到她面前,她会恐惧,会后悔,但绝对不是此时的散漫。
这种散漫,说白了,就是一种无视,一种轻视,一种站在顶端,对他的蔑视。
这个女人活腻了。
他要伸出手,他的身高一米八八,身L比例非常好,手长腿长,拥有一张倾倒人群的俊脸。
那只经过锻炼的手臂,修长,结实,肌肉虬结,蕴藏着力量,若是对上一个弱女子,这一只手臂,就是可以扼杀对方的利器。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犹如艺术品,向她伸过去的时侯,却像索命的魔爪。
啪!
温娇毫不客气的挥打开他的手,她可没有那个浪漫细胞,认为他伸出手是想要对她表示友好,在上一世,富豪为了培养他们这些从福利院出来的小孩,花费了不少金钱请了许多老师,其中一门就是博大精深的武术。
习武了十余年,那些招式和发力方式她刻入骨子,换了个身子,即使效果达不到十层,也可以达到六七层。
骨头一阵麻疼,好像被木棍击打过一样,虽然没有击断骨头,但是依旧带来强烈的冲击和力道震击的痛感。
这是怎么回事?
司柏聿很相信自已的力量,他主要的精力在扩展生意上,但剩余的时间,都在学习强身健L的功夫。
虽然这些功夫比不上那些寺庙里的武僧或者一些常年习武的大师,但是,一般人想要让他疼,那也是非常难的。
温娇这么随意的一挥,不仅把他的手臂挥开,差点就要他受伤。
温娇和名字一样,看起来娇娇弱弱,小腿都没有他胳膊粗,手臂就更不用说了,几乎是就他一拧就断的柔弱程度。
就这么一个看起来软绵绵的娇弱不堪一击的东西,现在,此刻轻易的挥开了他。
司柏聿感觉到了挑衅,一种被低端玩意儿挑战的侮辱。
他的眼神犹如鹰隼般,凌厉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