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中。
掌柜的和君长情对坐,不过却是愁眉苦脸,央求道:“客官,您就行行好给小老儿留一缸吧。。。。。。”欧阳醉愁啊。
万万没想到在这偏僻的青阳镇,都能遇到如此道行的强者。
这些酒,虽然就被他藏在酒肆中,但被他设下了禁制,一般人可找不着,能闻到味儿便算厉害了。
可如今,却被眼前青年轻描淡写地挥挥手就找出来了,离了大谱。
这个黑袍青年,颇为神秘,当真不简单呐。。。饶是他欧阳醉,都心生了忌惮。
君长情却是没有搭理欧阳醉,而是闭眸抿了一口酒,眉心微微舒展。
“尚可,此酒何名?”
能得到君长情如此评价,那说明这酒确实有些门道。
欧阳醉却是眉头一挑,心中有些不服气。
他这酒,仅仅只是尚可?
毫不夸张的说,他这酒就算放眼整个南域,那也是首屈一指的,哼。
他欧阳醉嗜酒如命,就这几缸酒,可是他耗费了大半生的心血酿制啊!
不过由于忌惮君长情,欧阳醉倒也不反驳,挤出笑容道:“此酒名往昔。”
往昔。。。君长情轻点了点头,地上便飞起一缸酒,递到欧阳醉面前。
“那便送你一缸。”
说罢,君长情一挥手,地上其他酒缸便消失了,也不知道被他收到哪去了。
欧阳醉一滞,表情比哭都难看。
送?
你来真的啊?
他抱着仅剩的唯一的酒缸,苦笑道:“客官,这往昔酿耗费了小老儿大半生的心血,这。。。。。。”君长情夹起一粒花生米送入口中,“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要出尔反尔?”
欧阳醉有些不甘,闷声道:“小老儿一生光明磊落,自然不是那出尔反尔的小人,但客官还需让小老儿服气!”
闻言,君长情抬头道,“你要怎么个服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