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言眯了眯眼:嗯。
病房的门反锁上了,暖气开到最大。
毛衣开衫挂在旁边的椅子上,其他衣物散落了一地。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说实话,姜海吟也不是很清楚。
她只知道,此刻这个坐姿,真的很考验体力。
她真的,快支撑不住了。
阿言……
她俯下身,软声细语地求饶,试图偷懒。
然而对方铁石心肠,并不为所动。
那张俊颜,就跟在法庭现场似的,一本正经,冷漠得很。
偏偏她就好这一口。
那……那你也稍微帮下我啊……
抱歉,我帮不了你,只能你自己来。邹言举起缠着纱布的手,满脸地理所当然。
濒临极限的感觉太难熬了。
一气之下,姜海吟打算直接离开,谁知刚起身,又被按了回去。
这一动作,吓得她心口猛跳,出口的嘤咛变成了惊呼。
快松手!
她顾不上自己,急忙抓住对方的手臂,想要抽过来查看。
一直半躺着的男人却突然坐了起来,薄唇紧贴她的耳畔。
别紧张,我来帮你了。
昨晚的澡算是白洗了。
反正到了这一步,姜海吟索性帮到底。
帮忙脱衣服,帮忙擦了个澡,帮忙……只要用到双手的地方,她都一一代劳了。
明明什么都做过,连孩子都生了一个,给对方系皮带的时候,脸颊仍涨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你……稍微控制下,不然我这……不太好扣。
她小小声地抱怨着,细软的手指忽然被按住。
那就别扣了,再来一次。
双腿本能地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好在床前铺了地毯,倒是不疼。
姜海吟抬起头,咽了咽:这里是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