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冉原本想坐到副驾驶,被硬拉到了后排。解释下,这怎么回事苟子鑫掏出手机,指着聊天页面上那个刺眼的感叹号。正如你所见,我拉黑并删除了你。男人捂住胸口,一副难以置信地表情:你那么温热的嘴巴里,怎么能讲出如此冰冷无情的话我哪里让你不满意了连个辩论的机会,都不给我!童冉垂着眼,没说话。难道……难道医院那边是有什么报告没给我看,比如车祸导致气血亏失,严重影响时长和……唔!嘴巴被紧紧捂住,男人瞪大眼。陈小姐还是个小姑娘,别在这儿口无遮拦,胡说八道!童冉低声警告道。得到点头保证后,才松开手,重新坐好。那你要不是嫌弃我,为什么拉黑啊……望着对方耷拉的眉眼,她很想问一句,他们之间是不是就只有那方面的关系,难道分开就不会因为其他吗她不敢问。害怕真得到一个疑惑的眼神和肯定的答复。家里有点事,可能不会过来这边了。她淡淡道。啊那你那个包,真是行李可你的房子……退租了,其他东西已经寄存,我本来打算,来跟姜海吟正式道个别的。苟子鑫表情受伤,指控道:你跟她,都能当面道别,跟我却连句再见也不说,你也太……我跟她是朋友,跟你……呵,我以为,你看到提示语,就应该什么都明白了,毕竟当初我们约定过,任一方可以随时叫停。童冉笑了笑:苟先生,你也知道的,我们并不是那种需要报备的关系,何况我不算是不辞而别,等过两天,你会收到一个包裹,里面有封信,还有你给我买的那些内衣什么的,虽然比较私密,但我觉得太贵了,就不带走了,你自行处理吧。你……到了。陈颖芝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交谈戛然而止。朴素的大门,进去后上了二楼,迎面是一股消毒水的气味。小冉一名长相清秀的男人大步走近,满脸惊喜,你怎么过来了也不打个电话提前说一声,我好请个假一起出去吃顿饭……苟子鑫挡住那人伸过来的手,严肃道:吃饭就不必了,我们有正事要做。这位是……哦,他们是我朋友,师兄,借个实验室用一下。没问题,跟我来!一行人往前走,苟少不情不愿地跟在后面,咕哝道:早知道是要什么实验室,直接跟我说不就好了,费这功夫……进门后,童冉就开始穿戴,做准备工作。需要我帮忙吗清秀男人客气问道。不用了,谢谢你,师兄。跟别人就满脸笑容,跟我就冷冰冰……苟少再次小声嘀咕,可惜没人在意。童冉穿戴完毕,走过来对他们道:等我一会儿。说完,就投身到实验中去了。四十几分钟,也可能只有半小时,出来时,她的表情有些兴奋,也有些凝重。我没有看错,果然是这样。她报出一长串元素名称,在场的两人都没听懂。这是一种成分,来自某种药物,简单来说,能使人在短时间内陷入昏迷。陈颖芝恍然:你是说,迷药!对,可以初步推断,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后备箱敞开着,凶手就躲在附近,他随身携带了一小瓶精纯提取剂,差不多快要动手的时候,倒在毛巾上,结果手忙脚乱中,不小心打翻了瓶子,掉落在皮垫上。这种成分虽然没有腐蚀性,但渗入真皮皮质中,会变色,所以引起了我的注意。苟子鑫叹了口气:是八九不离十,但可惜,你的这些分析,对事情没有任何帮助。我不知道有没有帮助,但我想说的是,他们用这种迷药,可能会留下记录。什么意思苟子鑫皱起眉。你们都知道,正常来说,是买不到这种东西的,只有两种途径,黑市,或者自己制作,大部分人选择前者,而这个人,显然选择了后者。童冉晃了晃手里的小瓶子:这种成分来自于一种不算常用的处方药,既然是处方药,那么就会有购买记录,如果找到对方,对邹先生来说,有点用处的话,以你们的人脉,相信并不难查到……你等等!苟子鑫二话不说,直接拨通了邹言的私人电话,把情况复述了一遍,而后看向童冉,沉声道:那种处方药,叫什么名字邹氏总部。从早上七点开始,一直到下午三点,会议室的门总算开了。股东和高管们鱼贯而出,神色各异。有些人沉不住气,在电梯口就议论了起来。这次好几个公司都差点陷入危机,幸好二少高瞻远瞩,及时拿出解决方案,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可你不觉得太巧了吗等那批人全部裁掉,就等于大换血,这不是在逼着人站队吗!及早站队有什么不好,总比像之前那样,整天战战兢兢地,不知道该怎么做强,索性一步到位,也就心定了……那你的意思,你已经决定站二少老爷子还没放手呢,你这样做,不是相当于扇了他老人家一巴掌!我可没这么说,但放不放手,我看也就这一两个月的事了……这场会议落幕后,内部掀起了不小的风浪。家族里,每天都有人去老宅,试图讨个说法。但说来也巧,邹应明并不在京市,而是飞去国外度假了。扑了空的众人,每天吃不好睡不好,急得团团转,生怕一觉醒来,邹氏的天真的就变了。而此刻的温云虹正看着下属传来的消息,乐得眉开眼笑。一旁的邹行云望着她那副贪婪算计的样子,皱起眉。在他的心里面,女人就该娇娇弱弱,或温柔小意,或妖娆动人,全身心的依附着男人。刚结婚那阵子,对着妻子的脸,也还算喜欢。后来发现真面目后,便只剩下满心厌恶了。答应我的好处,什么时候给